穴口刚一接触到肉棒的顶端,瑶姬便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。
太大了,圆圆的硕大一根,顶部的龟头更是如同鸭蛋一般大到惊人。
这么大的家伙,即便瑶姬并不算懵懂之人,可这具身子到底还只是个未满十六的处子,这么硬生生地坐下去,她怕不是要被撕裂。
没奈何,瑶姬只好一只手撑在舒湛的腰腹上稳住身形,一只手揉着腿间的小花核,想让花径更湿热些。
偏偏她又实在焦急,越揉那花心里便越干涩,屏风外站着的老嬷嬷听到里头许久没有动静,清了清嗓子:“咳。”
瑶姬的手一顿,视线落在紧闭着双眼的少年脸上,他显然是不会配合她的,咬咬牙,又一次臀股下沉,想把龟头往穴儿里吞。
硕大的圆头顶开穴口,随着她的身子慢慢往下,也一点一点撑开了紧致的甬道。
最先传来的感觉是涨,从未被异物入侵过,那突如其来的饱涨简直让人无法忍受。
随之而来的便是酸,不是酥麻的那种酸痒,花径被撑开,里头的媚肉被挤压着退下去,又凭着本能争先恐后涌上来,这样的酸麻奇怪又强烈,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:“啊,啊……嗯啊……”
酸涨过后,便是疼。
被硬生生撑开的疼痛,有一种教人喘不过气来的尖锐。
仿佛一根铁棍捣了进去,即便那铁棍现在是安分守己的,可恐怖的热意和坚硬依旧让人腿心发麻。
它熨烫着少女娇嫩的花壁,被一寸寸地吞没进去时,刺激得花心里也吐出水来。
瑶姬也不知自己现在究竟是痛苦还是情动,疼痛绵绵不断,可淫水也越流越多,方才她揉着花核儿弄了半晌,小穴反而愈发干涩,这会儿被大肉棒插进去,身子仿佛来了感觉似的,瘙痒也越来越强烈。
不知不觉,她的呻吟越加娇媚,拼命咬着唇不想让皇后派来的老嬷嬷听到,可小嘴里还是忍不住逸出哼声:“啊哈……啊,啊……”
进去了,大龟头总算被吞进去了。
这一关既然已经熬了过去,接下来要把棒身吃下去便不会太难。
她暗自给自己打气,抹了一把额上的细汗,便要一鼓作气往下吃。
偏偏一直很安分的舒湛不配合起来,“你很难受吗?”他忽然说,声音里有些茫然有些无措,瑶姬猜他大概是被吓到了?
“游戏不好玩,我不要玩了,不要。”
“不是,”瑶姬连忙解释,“我不是难受,我……”
“那你为什么要叫,”他侧着脸,瑶姬看不见他面上的神情,只听到少年的声音闷闷的,“你明明很难受。”
“我……”
该怎么解释,这种事确实是会难受,可也……如果能够的话,她也并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把自己交给一个傻子。
“你不要骗我了,”舒湛似乎生了气,“下来,快下来!”瑶姬还在犹豫,他抓着被子紧紧蒙住自己的脑袋,“我要睡觉,你们都出去,都走开!”
即便他是个傻瓜,但天潢贵胄、国之储贰,依旧不容忤逆。
瑶姬只好从他身上离开,披好衣裳,叫了守在门外的宫女打水进来。
走过那老嬷嬷身边时,她的视线一掠即过:“崔嬷嬷……”
“老奴明白,今晚,就请太子妃在侧厢歇罢。”
暗自松了口气,低垂着眉眼,少女的神色和婉中带着羞怯。她知道什么时候该示之以弱,在这宫里,远还不到她能强硬起来的时候。
是以次日到了太后的慈和宫,她也依旧是这副贞静娴淑的新妇模样,太后摩挲着少女的手上下打量她:“好好好,果然是大家闺秀,仕族贵女。”
“太后谬赞了,”她的声音温温柔柔的,一把嗓子仿佛莺啭般清越动人,“天下好女之典范皆在此处,孙媳不过后学末进,要学的地方还有很多。”
一句话把满宫的女人都夸了进去,用词既谦逊又典雅,太后脸上的笑容不由地又慈祥了几分,还没继续开口,一个明快的声音道:“哎哟哟,瞧瞧这张小嘴儿,多会说话,昨儿我就和红袖说,咱们这太子妃算是选对了,您说是不是?”
这满宫上下,敢在太后面前随意插话的也就一个人。
瑶姬低垂着眉眼,不动声色地把目光投注在那个女人身上。
高高的桃心髻上插着累丝金凤镶红宝钗和赤金蝴蝶点翠钗,一身雍容华贵的彩绣牡丹宫装,那闪缎的料子从敞椅上垂到地上,仿佛天边流动的云霞,其丽色逼人,几乎把这满殿的女人都比了下去。
不愧是盛宠二十年的德妃,据传德妃因与当今青梅竹马,自有一份儿时情分,可她若是没有这般容色,恐也不会年近四旬荣宠依旧了。
与她一比,年纪还要小上十来岁的皇后瞬间黯淡了下去。
皇后原本就姿色平平,加之性子稳重,向来是循规蹈矩,不肯行差踏错一步。
她自入宫以来便不得宠爱,到了如今,膝下也不过一个六皇子。
此时听到德妃插话,她唇角含笑,只是那笑容更淡了几分。
德妃却也不理会她,径直示意身旁的宫女给瑶姬奉上见面礼:“不值什么,拿去戴着玩儿罢。”
紫檀木雕花的托盘上摆着一对和田玉镯,玉质浑然无暇,仿佛天成。
瑶姬历经多世,眼目惊人,一看之下,便知那玉镯乃是内造贡物,价值连城,想必是皇帝所赐。
这般的珍贵之物,德妃轻飘飘地便送了出去,而皇后方才的见面礼,也不过是一对青玉如意而已。
这礼物显然是要与皇后争锋,瑶姬却不能不收。她预感到自己恐怕要变成两宫相争的砲灰了,果不其然。
给太后请完安后,一众妃嫔便要离开慈和宫去皇后的坤福宫给她请安,德妃慢条斯理地站起来:“可真不凑巧,我身子不舒服,皇上允了我这几日都不必去请安,娘娘想必不会怪我不懂事罢。”